福澤諭吉 (一)

日文老師今天開始講到日本學者福澤諭吉(1835-1901) 的 "学問のすすめ". 福澤的名字以前曾聽過多次, 但讀他的翻譯書籍或看他的日本原文著作還是第一次. "学問のすすめ" 的第一句是這樣的:


"'天は人上に人を造らず人の下に人を造らず' と言えり。されば天より人を生ずるには、万人は万人みな同じ位にして、生まれながら貴賎上下の差別なく、万物の霊たる身と心の働きをもつて天地の間にあるよろずの物を資り、もつて衣食住の用を達し、自由自在, 互いに人の妨げをなさずしておのおの安楽にこの世を渡らしめ給うの趣意なり".


想到這篇文章是寫於日本的一八七二年, 當時日本社會仍然是有階級思想的痕跡和王權的存在, 因此福澤諭吉的理論可算是相當劃時代, 非常前衛和有創意. 我認為它亦有美國一七七六年獨立宣言中第二句的影子: "We hold these truths to be self-evident,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that they are endowed by their Creator with certan unalienable Rights, that among these are Life, Liberty and pursuit of Happiness."


一八七二年在中國是同治十一年. 它因應英國等列強來臨而作出的第一波改革 "自強運動",已經因為兩次鴉片戰爭而劃上句號, 無功而還. 而第二波改革 "洋務運動"則積極地展開. 可惜的是, 對於自由平等等理論, 並不見有學者提出. 兩國當時所要面對的外來問題都是一樣 (開放港口通商和傳教等), 但因為兩國處理手法不同, 往後數十的際遇和發展亦相距甚遠.